捣蛋鬼相信原始真魔确实存在，她只是不信仰原始真魔。

姜离原本是不相信原始真魔存在的，随着修为越来越强，见识越来越多，与教派交集越深，姜离也开始相信原始真魔真的存在了。

因此，他才没有贸然以原始真魔起誓。

姜离道：“就算祂真的存在，也是一个无思无想的，像是某种程序一般的存在。这种东西，是不存在尊严，也不会有喜怒好恶的。”

捣蛋鬼还是有些担心，“祂或许只是沉睡，刺激太大，一个不好把祂弄醒了，那才是弄巧成拙。你还是不要去试探祂的底线，不要在作死的边缘反复试探。”

姜离点头道：“前辈的担心，也并非没有道理。我会慎重的。不过，这次没有问题。我从未来购买过情报。”

捣蛋鬼道：“别太盲目相信天赋神通。那等存在，必然能轻松改变未来。”

姜离心说，我这也不是天赋神通，而是外挂呀！

不过，姜离也听进去了，不会贸然再做突破原始真魔底线的事情。

第二天，又是宣讲福音的日子。

广场上，挤满了信徒。原本只能容纳十万人的广场，硬生生挤进来三十万，并且还有增加的趋势。

姜离立刻通过高台上的阵法，下令没来的人不许再冲击广场，否则终止本次宣讲福音，并承诺三天后，还会换另一个广场宣讲。

随即，就是熟练至极的作秀。

高台下的信徒们山呼海啸的叩拜。

姜离身后的女子们，一个个都与有荣焉。就连那新来的神桥境女子，也心生触动，对姜离这位魔子刮目相看。

除了捣蛋鬼外，最靠近姜离，也对高台下看的更清楚的冷情儿，此刻更加伤心难过。

她自怨自艾，哀叹命运的不公。

明明她已经做到全心全意，毫无保留的虔诚信仰。结果一次次中层祭祀，她都没能获得原始真魔的恩赐。

老教主赐予的祭祀机会用尽，冷情儿不甘心，又从姜离这边哀求，获得多次祭祀机会。

可以说，冷情儿是整个教派中，所有真气境信徒中，进行中级祭祀次数最多的一个。

老教主已经对她彻底失望，若非还有姜离对她的恩宠，她已经被零落成泥碾作尘了。

“不甘心，不甘心啊……”

不甘心又能如何？

她为自己将来的命运，感到彷徨。

现在，她还有姜离的恩宠，活的还算体面，甚至滋润。

但冷情儿真切的知道，姜离对她没有感情，更从来不会估计冷情儿的感受。若他真的怜惜冷情儿，就不会每次都把冷情儿折腾的，身体像是散了架一般——她不知道，那是捣蛋鬼的狭私报复。

姜离从来不会在乎冷情儿的感受，不会在意冷情儿的心情。

这让冷情儿明白，等那天姜离对他腻了，她瞬间就会从云端，跌落至尘埃。那些被她打压的女子，会千百倍的报复在她身上。

当然，她并不会因此而记恨姜离，反而怀有些许的感恩。

多次的祭祀而没有获得恩赐，让她明白，自己没有成为双重魔女的资格。

若非成了姜离的炉鼎，得到姜离一段时间的宠爱，以她的姿色和身份，定然会有数不清觊觎她的豺狼虎豹，扑上来把她吃的渣都不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