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看看那个灵灵吧，她脑子怕是要坏掉了，整个人像是人格分裂一般，正自己跟自己较劲。若非被洒家封印了行动能力，她能自己跟自己打起来。”

姜离知道，那是灵灵境界开始不稳造成的。等她的无情之道破掉，一切都会恢复正常。

“那就去看看吧！”

难得，捣蛋鬼让他主动去看灵灵，姜离也想早点与灵灵接触，促使她快点从无情之道中解脱出来。

前往看看灵灵的路上，姜离已经完成了对自己的自我催眠。

“又来了，你小子简直就是骗子中的大宗师，连自己都骗。”

姜离身后的变化，瞒不过身边的捣蛋鬼。

姜离退出自我催眠状态，无奈道：“不这样做的话，她会看出破绽的。”

“行吧，你就用那种状态骗她吧！”

捣蛋鬼还是比较满意的。

姜离以这种状态面对灵灵，岂不是正说明，姜离对那灵灵没有真正的感情。

来到封印灵灵的房间，姜离第一眼看过去，就感觉灵灵体内，有两个截然不同的人格，在不断地来回争斗，抢夺灵魂和身体的控制权。

一个冷若冰霜毫无感情，另一个充满灵性，天真活泼。

平心而论，姜离当然更喜欢另一个。

“姜离哥……杀杀杀，杀了你……哥……”

一句话，灵灵就切换了两次人格。

“灵灵，这不是真正的你。加油，战胜那个虚假的灵灵，让真正的灵灵回来。”

面对灵灵冰冷淡漠，充满纯粹杀意的目光，姜离深情款款的对灵灵加油鼓气。

捣蛋鬼感觉戳牙花子，姜离的语气，让她浑身起鸡皮疙瘩，实在是看不下去，直接退出房间。

然而，说话的时候，姜离是真诚的，认真的，发自真心的。

“呜呜呜……杀杀杀……灵灵对不起你……杀杀杀……灵灵差点杀死姜离哥哥……杀杀杀……”

灵灵时而哭泣，时而冰冷无情，整个人的气质，也像是旋转的转盘一般，不断的变来变去，转来转去。

不止如此，她的修为境界，也随着人格的变换，不断在气宗圆满和初入法力境之间，反复横跳，反复变换。

她处于被捣蛋鬼的封印之中，不仅法力真气，就连肉身力量，也无法动用，全身上下只有眼睛和嘴巴能动。

姜离和她说话，都感觉费劲的很。一句完整的话，真正的灵灵，要说好几次，才能表达出来。

“没关系。那不是真正的你，不是你的错。并且，我也好好的，完全没有受伤。”

姜离不断柔声安慰，他说话倒不用断断续续。因为灵灵真正的人格，已经清醒，可以接收身体感官传去的信息。

甚至，她还能再自我人格夺回身体控制权后，自然而然的用处感应他人情绪的天赋神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