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就是在纵容，在默认。”

姜离无奈道：“她在我现在的势力体系中，已经越来越重要。不仅是教派，四大势力联盟的运转，大部分都靠她周旋。我总不能对她冷眼相待，动辄呵斥辱骂吧？”

捣蛋鬼道：“正是因为如此，她才仗势而骄。仗着我们现在不能动她，越来越放肆，越来越肆无忌惮。”

姜离道：“没这么严重，她还是很兢兢业业的。”

“她若敢不兢兢业业，洒家早就让她消失的无影无踪了。”

姜离立刻用出最有效果的话题转移大法，问道：“前辈，您刚才去做什么了？”

“去和罗布子他们交流一下炼神境的心得，对那个将军指点指点。这两个家伙，也获得了化茧成蝶篇，突破却平平淡淡，连个普通的域外天魔都没吸引到。洒家还想猎杀心魔，就只能寄希望将军那家伙了。”

姜离暗想，只怕你又要失望了。将军的突破也是平平淡淡，并未引来域外天魔。

姜离问道：“前辈何不去天外，主动猎杀域外天魔呢？”

“不能去，也别产生这种想法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姜离问。

“你觉得，天外是什么？”

姜离道：“应该是无尽的星空。如咱们脚下的世界一般，无数球形星体，悬浮在无垠宇宙之中。”

“谁告诉你，咱们的世界，是个球体的？”

“难道不是吗？”

姜离愕然。

这应该是常识。可姜离转念一想，他也曾飞上高空，确实没有看到过大地的弧线。

当时，他以为，是因为修行界比前世地球更大，要飞得更高，才能看到弧度。

捣蛋鬼摇头

道：“不是！咱们的修行界，脚下基本是一个平整的大地。西高东低，南北水平。”

“而云层之外的天外，也并非悬挂着无数星星的无垠宇宙。除了比较靠近咱们得星星之外，天外更远处，是无可名状，难以描述的混沌。”

“这……”

姜离心神受到剧烈的冲击，世界观都要崩塌了。

捣蛋鬼道：“将来你修成法力境后，可以飞出云层去看看。但记住，不要太过远离云层。”

姜离强行按捺住躁动的心情，压抑住呼吸，问道：“远离云层，会怎样？”

“会迷失！”

已经修成炼神境的捣蛋鬼，说这话竟然也有些心有余悸。

“当初，洒家不知道天高地厚，远离了云层，差点迷失在天外。”

“那是一个光怪陆离，没有道理，不辨方向，没有远近，也没有大小，不分上下，也没有前后的怪诞之地。”

捣蛋鬼对姜离娓娓道来。

“若非，三绝门的老家伙们，及时动用镇派法宝，将洒家强行从天外浅层强行拉出来，洒家只怕早就永远迷失在天外。也就不会有和你相遇的一天。”

姜离追问道：“前辈，从云层之外看天外，太阳和月亮是什么？没有其他星球，环绕太阳运转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