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如来问问他们怎么样!难道没有人来关心他们的死活吗??
盛禾摇了摇头,看到宁徵后,脸上的冷意瞬间就融化了,绽出一个小太阳:
“我没事,但是我捅娄子了,我把他们都教训了一顿,阿淮,你得罩着我,你帮我摆平,可不能让沈家人报复我。”
宁徵看着她这副“仗势欺人”的得意小模样,忍不住觉得可爱,捏了捏她的面颊,笑道:
“好,我护着你,谁要是敢动你一根汗毛,我就让他碎尸万段。”
金花捂脸:什么时候了还秀恩爱!
地上翻滚的众人:怎么回事?听声音好像来了一大堆人啊,他们嘀嘀咕咕些啥呢?总感觉不是什么好话!
沈富山的后背也起了一股凉意,厚底皮靴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很响,带着轻微的嘎吱嘎吱声。
皮靴停在了沈富山的面前,他能感受到这是一个男人,而且还有很深厚的武功功底。
沈富山从地上弹起来,他什么也看不见了,只能盲目地摸索,想要破口大骂,开口却是:“呜呜呜……”
沈富山从没有资格进宫,多年前,他只在京城最宽阔的官道旁远远见过带着军队疾驰而过、刚打完胜仗疾驰而过的战神定淮王。
那鲜衣怒马,铁甲骑军的威武模样,只要是个人见了,就永远忘不了。
所以如果沈富山没有瞎的话,就能看见那张记忆中的脸。当然,他不会感到开心或者惊喜,而是恐怕会两眼一翻,直接吓晕过去。
可现在,他不知道自己面前站着的人是谁,心中只有未知的恐惧和滔天的怒火,
等他离开了这个鬼地方,他一定要找国舅爷让这个地方夷为平地!
正在心中暗暗诅咒着,就听一道清琅低沉的声音响起:
“你就是沈强立的族人沈富山。”
沈富山听到这里,心中一紧,怎么回事?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?
而且所说的,并不是一个问题,而是一个肯定的说法。
“沈富山,三年前你用沈富山的钱,背着他私挖西山深山煤矿,因措施不到位,导致煤矿施工时爆炸,共计死亡一百三十七人。”
那道声音又响起,不带有任何一丝温度,每一个字都如同一把冰冷的刀子,直直地扎在了沈富山的心口。
“呜呜呜!”沈富山已经拼命地吼出来。
这都是三年前的事了,他当时压了很久,打点了很久的关系,才把这件要命的事给摆平了,怎么会还有人知道,还在他面前提起?!
“为了平息这件事,你花费了不少真金白银,所以开了多家赌场和黑店,做了不少见不得人的勾当,才勉强将这个窟窿填上,没让沈富山察觉到你其实是一只偷油的耗子。
杀人越货,倒卖孩子、女人,还有谋取情报……啧,真是没干一件好事啊。”
沈富山汗如雨下,可是却无法辩解一句。
眼前的人到底是谁?为什么知道他这么多事情?太可怕了!这舞川县不正常!这舞川县里头有鬼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