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
姜亦欢还想说什么，忽然胃部一阵剧痛。

她还没来得及反应，喉咙里涌上腥甜。

血腥味。

她想要咽回去，不想让邵修文看见自己呕血的样子，但是，这一次的疼痛，来得比以往更为强烈。

胃一阵一阵的抽搐，疼痛，痛得她弯起了腰，一张嘴，血就吐了出来。

“亦欢！”

邵修文一看，脸色发白，立刻站了起来来到她身边，轻拍着她的后背。

地毯上的那摊血，鲜红刺眼。

没过几秒，姜亦欢又开始呕血。

邵修文的眉头紧紧的皱着，恨不得自己来替她承受这份痛苦。

“没事，”姜亦欢擦了擦嘴角的血迹，还想着安慰他，“我......呕！”

她不仅呕血，之前吃的东西，也一并吐了出来。

吐到最后，她的胃里都空空荡荡了，只能吐水，苦胆都差点吐出来了。

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难闻的味道。

但是，邵修文丝毫没有嫌弃。

他从一开始的慌张无措，心疼，帮不上忙，到最后，他熟练的擦着她的嘴角，轻拍她的后背，还将水递给她，细心周到。

都有经验了。

吐完之后的姜亦欢，面色白如纸张，浑身软绵绵没有力气。

“怎么吃了药还这么难受，”邵修文说，“什么庸医，开的什么破要！亦欢，我带你换家医院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