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亦欢叹了口气，这个情况，她还怎么回去跟同事们喝酒聊天啊。

咬了咬牙，姜亦欢调转了方向，往清吧外面走去。

外面安静多了，晚风徐徐，时不时的传来鸣笛声。

“小欢。”傅寒君也追上来了，一把拉住她的手腕，“你在生气？”

姜亦欢深吸了一口气，转身的同时，脸上已经挂上了笑容：“没有，我生哪门子的气。只是里面太闷了，又有同事在，不太方便。所以我想出来透透气。”

她又看向向舒意：“你没事吧？”

向舒意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，眼神怯生生的，衣服和头发有些凌乱，看着就是让人怜惜疼爱的模样。

“我没事的，傅太太，我......”

“我有名字。”

向舒意只能改口：“亦欢姐。”

这叫的也太自然太亲密了，姜亦欢有些不太适应，但她也没说什么。

“嗯，”姜亦欢说，“你一个女孩子，还是不要来这种地方上班，不太安全。你这身衣服也......”

清吧服务员的制服，有些露。

正经人家的女孩子，都不会来这种地方上班。

虽然说是堂堂正正干干净净的服务员，没有任何的隐形服务，靠劳动吃饭，不违法也不违反道德，但是这个职业确实不适合清白的女生。

像钱总这样的情况，向舒意虽然是第一次遇见，但是这里的其他服务员，不知道早就经历过多少次了，身经百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