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垂着眼，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向舒意确实有着自己的心思，她想借着傅寒君跳出向家的掌控，甚至想让向家臣服在她的脚边，来巴结她讨好她。

再不济......她也要摆脱向家，获得自己人生的自由权！

这些计划，原本是可以一步一步慢慢完成的，谁知道姜亦欢的突然回归，打乱了她所有的想法！

“傅太太啊......”向舒意叹了口气，“我是比不过你的，我很有自知之明。”

她才在傅寒君身边几天，姜亦欢又在傅总身边多少年。

他们之间，还是儿女双全的状态。

姜亦欢仔细的打量着向舒意。

刚才她压根没想着和向舒意纠缠，这会儿聊了几句，倒是勾起了她的兴趣。

经过这五年的职场沉浮，一个人打拼，姜亦欢有了一套自己的识人经验。

看得出来，向舒意还是小姑娘，没什么社会经验，而且言语举止之间总有一种不自信，很像......

从前的姜亦欢。

“你应该才毕业不久吧。”姜亦欢问，“是不是？”

“对。”

姜亦欢挑了一下眉：“我想，傅寒君将你留下，还带回了家，不仅仅是因为你长得有几分像我。更因为，你的神态和气质，像从前那个青涩的我。”

向舒意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：“是吗？”

“嗯，但我也回不去那个时候，那种感觉了，而你身上还存在着。不过，气质这种东西，应该也会随着时间慢慢变化的吧，经历得多了，眼睛里的东西就沉淀了。”

姜亦欢想，这是个好姑娘，清白简单还单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