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二十六章风来了(求订阅求月票)(2 / 2)

司马器可是这个幻境里的超级明星。

他的那些拥簇们,怎么忍受的了‘污点’被彷佛的提及,并且加上了许多不堪入耳的形容词、动词。

一部分人被愤怒中遭到怂恿的人群打死。

还有一部分也多多少少患伤。

死后死者家属,伤者家属也是一阵吵闹。

直接吵到了衙门,吵到了朝堂,甚至上达天听。

事情愈演愈烈,已经完全的失控。

元阳书院、广陵侯府似乎也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,开始安排人上街巡视,尽量避免爆发激烈的口角与冲突。

“真的是心狠手辣。”

“我不过是开口解释了一句,那个幕后黑手,就敢大批大批的安排死士去送死。”

“现在基本上已经可以确定,出手者针对的就是元阳书院。”

“区区一个广陵侯府,还不值得这样做。”杨寿坐在花园中垂钓,站在他身边的人,换做了马王爷。

老头已经被调走了!

他的话太多,不适合留下来,继续监视杨寿。

马王爷既然是队友,那交谈起来,自然可以大胆、放松一些。

马王爷的特殊称号里有‘静默者’一项,当他选择‘保密’时,他与人交谈的方圆五米范围,属于绝对的保密空间。

从五米之外看,杨寿没有开口说话,马王爷也没有回答。

所以就站在不远处,端着茶水和果盘的美貌婢女们,都没有丝毫的反应。

“这个幻境里的古国,并没有科举制度,朝廷官员,都是从世家子弟中选拔,其中不同的书院,划分出一定的派系。”

“元阳书院在过去很多年,都在朝廷之中,占据大量的官员席位。”

“这一次抢在神妃寿之前,弄出这么大的事情来,只怕为的就是借用神妃寿的压力,将元阳书院拉扯下来,使其重创。”马王爷将自己分析到的结果说出来。

“这条故事线,在过去经历的神妃寿里,是没有的吧!”杨寿问道。

马王爷道:“的确是没有!失控幻境就是这样,它只有故事轮廓,而没有故事细节,具体的细节会根据不同的身份、应对,而发生改变。”

“在我们之前进来的那一队人,他们因为身份都是门派弟子的缘故,所以遇到的都是门派之间的袭杀,宗门弟子为了扬名,获得参与神妃寿宴的资格,都是要通过血战来实现的。”

“我们这一趟,如果不是因为你侥幸得了一个还不错的身份,只怕也会和上一队一样,陷入与其他宗门修士、散修厮杀的僵局。”

杨寿收起鱼竿,然后重新挂饵吗,再抛出去:“不要过于乐观,我这个身份虽然免了直接的血战厮杀,却更加的诡谲不明,未来说不定更危险。”

“你算是被我卷进来了,只怕真乱起来,不是太好脱身。”

“侥幸蔷薇他们还独立在外,要是有什么变故,还能接应我们。”

杨寿正钓鱼,与马王爷闲聊局势之时。

风向的转变,正从朝堂之上开始。

因为当今的皇帝,在朝会之中,说了这样一句话。

“焉有三岁稚童,便日夜作恶之理?闻之岂不贻笑大方?”

随后监天司的大司监也禀告说道:“监天司星官日夜交感星辉,并未察觉到南宫霖为恶星降世。”

便是这两句话,彻底开启了舆论的反攻浪潮。

无数的‘聪明人’开始从一面倒的舆论中‘清醒’。

他们开始‘勇敢’的发出声音。

一些明显是栽赃诬陷的丑事、恶事,被揭发出来,找到了真正的作恶者。

而在这些事件的影响下,更多悬而未决的所谓丑恶之事,或是捕风捉影,子虚乌有的事情,也都挂上了大大的问号。

这些真的都是‘南宫霖’所为?

而不是被牵强附会的栽赃陷害?

舆论的走向,开始向着有利于杨寿的方向转移。

神京,元阳书院。

落钟响起之后,放学的学子们,三三两两的聚集在一起。

他们中,那些忠实的司马器簇拥,依旧大声宣告着南宫霖的罪状,彷佛是要瓦解心头的心虚。

另外有一群人,却冷眼旁观,露出了讥讽之色。

“昔有南宫小儿,十二岁时曾于江上,见一貌美渔家女子,遂尾随之,夜入渔船,强宿于榻,渔父怒,杀之···。”

一名学子拿着罪状,大声念着,周围一片唏嘘、摇头,似乎都在为南宫霖的无耻,感到愤怒。

却听一人愤怒从旁道:“我家二兄,十四之前不曾出过神京,常听家母说,二兄十二岁时患病,身不能动,口不能言,险死。”

“尔等是何居心,竟如此污蔑我二兄,是欺他寡不敌众,难以辩驳吗?”

此时替杨寿说话的,正是南宫家的子嗣。

“身不能动,口不能言,岂不正说明其行为鬼祟,有高人看不过眼,便施以惩治吗?”一学子狡辩道。

只是这狡辩,还未完全落定。

便见有一队符甲士兵奔走进来,将那手持罪状的学子擒住。

“韩学斌!你的事发了!”

“你昔日同窗举报你欺凌渔女,杀其父母,最后将渔女丢弃于废船之上,烈火焚烧。”手持缉捕令书的将领说道。

此言一出,全场哗然。

那些韩学斌的同窗好友们,也都诧异至极的看着这个平时的同窗,纷纷拉开了与他的距离。

书院的教习火速赶来,打算阻拦学子被锁走。

只是那缉捕令书之上,有着韩学斌家乡与神京两处的府衙官印,从法理上讲,至少都可以将人拘拿回去问话。

哪怕是元阳书院,也不能直接干涉执法。

韩学斌被带走之后,学子中一片哗然。

如此堂而皇之的张冠李戴,栽赃嫁祸竟然出现在眼前,就在身边。

那岂不是说,为了弄脏南宫霖,还有更多不属于南宫霖的罪责,被他所承担?

没来由的···所有人心中都涌起了一股心虚劲。

再然后,不免又想起司马器与姚坤的绯闻。

真的是南宫霖行为放荡、言辞卑劣、小人之心作祟?

而不是司马器仗着元阳书院,欺凌弱小,操纵舆论,陷害于良?

想起前一段时间,南宫霖的人人喊打。

此时这些学子们,彷佛也都有了答桉。

心中不由多少有些不是滋味。

举报本章错误( 无需登录 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