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宫长老(2 / 2)

惊揽 后面左转 4876 字 11个月前

众人默默看着无数惊剑袭击揽剑,在惊剑的攻势下,揽剑逐渐败下镇来。突然,被弹出的惊剑有一把穿过了老者所设屏障,众人追逐看去,只见此剑擦着路恩泽手背划了过去,路恩泽顺势握住了尾处剑柄,下一刻路恩泽手背似有血水滑落。就在这时,一旁谢碧霞突然突然双足弯曲,瞬间之力如同陨石坠地,只见其力道蔓延之处竟让脚下之地碎裂,若不是蓄力内敛,恐怕路恩泽几人早已被震飞开来。

一瞬之间谢碧霞双脚弹跳,此间无有灵气,可其身形化作一道空中虚影一闪而处,原本所立之地被其双足压裂开来。

在次现身,已是又手持剑,可此间温度极高,谢碧霞离众人已远,此时丞真气已无法将其包裹。

“无有往来者!乐极生悲!”

“十一洞天!”

谢碧霞话音刚落,只见其握剑右手,被散发而出的强悍力道,扭曲成了虚像,省体神力瞬间爆发,犹如爆炸所掀起的巨大冲击,此间热流如遇风之尘被瞬间弹开,就连丞老真气所设之障,也被撼动。无数飞袭而来的惊剑还不待近,已被这强大的冲击之力震射而飞,就连手中揽剑所散之气已被震慑全无。

“十二洞术!”昆好见着神来之力,惊呼道。

“听说山海宗弟子体练了得,几人一见果然名不虚传。”齐三也在一旁开口说道。

“山海宗南北两派弟子皆也体修为主,南派以纳气入体文练为主,北派日夜兼程锻炼自身,有很多受不了苦的弟子,会转修道法符箓。看她双脚疤痕累累,已是千锤百炼至极。”放南生看着远处女子说道。

力道还未扩散开来,热浪被其压制,谢碧霞手中揽剑舞动。炉边地下被,最初向拦剑臣服的惊剑,立马向路恩泽几人飞去,只听入鞘之声,便已进到了桌上剑鞘之内。随着谢碧霞散发之力内敛而停,滚滚热浪再次席卷而来,还不待其灼烧其身,转瞬之间,谢碧霞又回到了几人身旁。

“姑娘真是好手段呐……我每日挥捶锻铁,虽七十八岁,可自认肉身强大无比。得见姑娘施展瞬间之力,才我已是坐井观天了。”大总造看着谢碧霞,对其缓缓说道。

“您不必讶异,自我先祖融汇十二洞术,自创山海身以来,放眼真灵大陆,还无有出其左右者。”谢碧霞单手持剑而立,此时看着众人异样眼光,不缓不慢的说着。

“这是终宫锻造之法百宝归藏,由历代总造共撰而成,我终宫世代以锻造为立宫之本。风来雨停日已过,不知今夕是何年?你们能来此处也是有缘,小友能手持惊剑,此书就赠与你把。”大总造看着桌上惊剑,伸手从胸口处取出了一本书,转而双手朝着路恩泽呈了去。

看着眼前所呈之书,路恩泽一时间失了主意,还不待其做出反应,一旁丞老缓缓拿起了桌上惊剑,而后缓缓跪了下去。

“老朽元泰丞拜见宫主……”

闻言,路恩泽遗憾不解,这剑本非其所有,自己也不是这雪域的人,放南生几人见状也是震惊不已,就连一旁谢碧霞也眉间抽搐了一下。

“锻造殿执事,元开鹤拜见宫主……”红袍执事见状也跪了下去。

“晚辈不敢!您请起。”余孤清等其余三人正欲跪下,路恩泽就已快步上前搀扶丞老。

“这是一个误会,我已经说过,剑是我窃取而来,不欲怪罪也是有幸,怎敢取错就义。”扶起丞老,路恩泽对其开口说道。

“宫主无须多虑,终宫早有文法,手持惊剑者,即为弟子主。”一旁大记法闻言,以为路恩泽有所担忧,随即说道。

路恩泽闻言看向昆好,只因其昆好说过,广陵阁内多有仿剑,昆好见其目光之色,自然能会其意。

“仿剑无锋,开刃杀头!”昆好说完,把头低了下去。

“这剑是终宫象征,太贵重了,如果可以,把我手中这把残次品赠我就好。这边惊剑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仿品,如果你们愿意就把它留在崖山吧。”路恩泽见昆好低下头去,转而对一旁几名长老说道。

元泰丞闻言,拿过了路恩泽手中之剑,而后又抽出了桌上所放之剑。虽也是惊剑但论其神韵道意,两两想必之下,残剑光泽确实暗淡不少。

“宫主请看,惊剑神韵天成道蕴其身,传闻成剑之时,朝里山居修士迎面袭来,散发的无尽杀意让里山居修士受到惊吓。而后离山居修士用时三年打磨剑身,磨去了七风锋利留截短了三寸剑身。您看刻字之剑比其短上许多,此剑身含道蕴两剑相持能避而不争,自是惊剑。”元泰丞说到此处,将手中两柄剑递到了路恩泽手中。

“万把剑中有许多并未受损,如我手中这把,为何弃之火海呢?”路恩泽看着手中略长之剑,其剑身铁色暗淡无光,但并未受损,心有疑虑开口问道。

元泰丞闻言,看向了一旁的大总造余孤清,元泰丞本是继元开流之前的大记法,虽同在锻造殿懂得锻造,但论锻造工艺还是不如总造余孤清。遗弃之剑不论选材,锻造都是极致,就连淬火回火等环节也是毫无差错,一时之间元泰丞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
余孤清见状走了过来,路恩泽见状侧身,好面对两人听其讲解。

“此剑,锻造淬炼回火皆不足,所成之缺全附其身,且剑身平而扁薄,恐怕挥之即断。属下看其技法工艺,应是里山居修士真正所锻造的第一把剑。”余孤清说着连连摇头。

“我也不会用剑,如若可以这把无字之剑就赠与我吧,这把惊剑留给你们。已领略过此间景色,我们差不多该走了。”路恩泽把惊剑放在桌上,顾盼几人,欲叫几人一同离去。

昆好几人见状,看向了一旁的余离,无她领路几人进退两难。余离见几人目光投来,转而看向了几位长老。

“宫主多虑了,我等几人并非要留您在崖山,崖两族四万众皆听您调遣。”元开鹤见状立马开口说道。

“是啊宫主,只是我等几人皆是风残之士,恐怕不能追随宫主出入左右了。”余孤清闻言补充道。

“为遵循先祖遗训,锻造殿会派遣弟子追随宫主,以为您鞍前马后。”元开流也在一旁说道。

路恩泽闻言,看着桌上惊剑,一时之间无可作为无话可说。

“宫主不必疑虑,或是你窃取惊剑,亦或是天意如此……我辈先祖皆非雪域之人,但却在此繁衍生息留守春秋之年,是人选亦是天选。”说着,元泰丞已将桌上惊剑,缓缓呈贡上前。

唉!

路恩泽心自暗叹,而后缓缓接过了惊剑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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