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 我丢,皇帝是个娘们(2 / 2)

一道飞镖飞出,将皇帝手中长剑剑身打偏。

皇帝见此,微微皱眉,看向一侧黑暗处,问道,“夜莺,你做什么?”

黑暗中,一个身影浮现,是个面容娇嫩,看上去不过十四十五岁的女娃娃,偏偏在她身上却散发出一股神秘莫名,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。

夜莺来到皇帝面前禀告道,“陛下,臣看出,此人并非太监,或许是什么势力安插的棋子,不知对陛下会不会有更多的利用价值?”

皇帝闻言不禁皱眉,“什么?怎么可能?这后宫哪有一个男人……”

不过随即她就相信了夜莺的话。

以夜莺一族的本事,他人看不出的,夜莺一定看得出,而且绝不会错!

皇帝神情深沉,突然沉默,一双充满威严的双目,在李天身上转来转去,似乎在想什么。

突然双目闪过一道清明,顿时茅塞顿开。“对了,夜莺做得好,你此举说不定真能解了,朕近来日夜忧心的一大困局!”

夜莺闻言,微微皱眉,她只是觉得,留李天一个活口,说不定能问出更多信息罢了,却不知皇帝口中的一大困局所指。

皇帝却也没多做解释,只是淡淡说了一句,“近日朝中风言风语太甚,一直以杀震之,只会加深朝中那些人的猜忌,也是时候向他们证明证明了。”

说罢,皇帝手中长剑一震,再次抵住李天的下巴,道,“虽然朕不清楚你是如何混入宫中,不过,现在朕给你个机会,只要发誓你效忠于朕,朕可饶你!”

本以为必死无疑的李天闻言,哪里还敢多言,砰砰砰就是几个响头磕地,四指朝天,狠狠的发了毒誓,从此效忠皇帝。

“小人发誓效忠圣上,若有违背,定然天打五雷轰,头顶生疮脚下流脓,朝上一百八十代魂不安地府,朝下子子孙孙穷苦万世……”

口中狠毒,李天心里却不以为意,“都什么年代了,谁他么还信发誓这一套,老子生在春风中,长在

国旗下,可是坚定的唯物主义!还怕这些?”

可一旁的皇帝与夜莺闻言,却不禁都是一脸佩服,暗道这小子对自己有够狠的!

“够了!”皇帝补充道,“若你敢背叛,除了你所说的那些,朕还会斩断你的子孙根,让你真的变成太监!”

说罢方才收剑。

皇帝这才说出了自己的目的道,“既然你已经是我的人了,那你记住,朕本命嬴渊,现在就有个任务交给你。”

李天急忙应声,“听候圣上差遣!”

“或许,过几日,朕便将立后,届时,需要你替朕与后同房!”

李天闻言当即傻眼,这皇帝说了半天,竟然就是想让自己绿她自己?

不过随即他就反应过来,对了!这皇帝是个女的,干不了那事,这才让自己代劳的!

有这样的好事,李天心里乐开了花,哪里会有二话,当即连连答应,“小人遵命!”

心中也豁然开朗。

看来这皇帝隐瞒女身,是为了坐稳帝位,如今留下自己,也是为了让自己替她代劳那事,以破除流言,堵住朝中重臣们那悠悠众口!

这么说来,自己以后岂不是要驰骋后宫,将这三千佳丽尽皆镇压身下?!

一想到这里,李天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
“果然大难不死,必有后福!虽然当不了皇帝,可却能享尽帝福!完成天下男人最大的梦想!我他娘真是太幸运了!哈哈哈!”

皇帝自然没空去猜李天的淫杂想法,说罢就遣退李天,“行了,你下去吧,需要你的时候,朕会传唤你。”

在李天离开前,他方才想起一件无比重要的事。

“圣上!小人已经决定要誓死效忠,可不幸的是,小人是受了乐妃指使,以毒药威胁,来试探圣上,若是回去这乐妃不替小人解毒,亦或者敷衍处之,恐怕明日小人就见不到圣上,没法替圣上完成大事了!”

嬴舜闻言,双眼一眯,“哼,乐妃这个贱人,既然你不知死活,那过几日就安排你来同房好了。”

说罢,给了一旁夜莺一个眼神。

夜莺随即领命

,给李天把脉诊断后,又是在他身上各处穴道一通乱点,这才向皇帝点了点头。

李天急忙上下摸索,不敢相信,“这,这就解毒了?”

嬴舜冷冷道,“放心,你与朕有用,朕不会让你死的,你离开后,就当作什么也不知,照样去找那乐妃解毒,届时该如何说,你明白吧。”

李天闻言顿时欢喜,眼珠一转道,“届时,小人就说,圣上你是货真价实的男子汉!数一数二的老爷们!定不会叫乐妃生疑!”

他这么开心,除了毒丹已解以外,还因为听到皇帝说过几日就将乐妃安排给他同房!

一想到乐妃那个贱娘们狠毒的嘴角,李天心中就气不打一出来!恶狠狠的想着,“臭娘们让你狠,让你欺负人,让你给我下毒,过几天,老子一定让你好好尝尝厉害!”

同时,一想到今日乐妃那曼妙的身材与肌肤,他就流口水。

待李天离开,嬴舜方才神情沉重的看向远处,呢喃道,“父皇,三年前,朝中震荡,你与已经立为太子的皇兄皆被人暗中毒害!我嬴姓皇族岌岌可危!幸亏您在弥留之际,嘱咐我女扮男装,顶替双胞胎皇兄坐住太子之位,并在你仙去之后继任帝位!守住了我嬴姓皇族的延续!”

“在那之后,女儿也尽全力重振朝纲,暗中也一直想查出,毒害您与皇兄的谋反凶手!只怪,孩儿无能!一直没有结果,反而如今,孩儿的女儿身都泄漏了风声,眼看就要败露!这次能不能扭转局面,就看这个假太监的了!”

身旁,夜莺突然开口道,“陛下,就这么让他走了?整个后宫,可就这一个男人啊?”

嬴舜微微一愣,接着却是脸上浮现两团红晕,娇斥道,“你说什么呢?朕怎么可能对此人有什么心思!”

说是这么说,可嬴舜自己知道,此刻自己的心跳得有多快!

身为女子,从懂事以来,她就隐藏身份,担当大任!从不敢有半分懈怠!可以她刚刚懵懂初开的年纪,又怎么可能对男女之事,从没有半点好奇与渴望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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