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辛听完了姜子牙的话，直接向他询问起来。

他一直坚信着证有不证无。

说别人偷窃，就拿出别人偷窃的证据，而不是让别人证明自己没偷窃。

当然，帝辛是知道玉石琵琶精是妖精的，他这样说不过是在为难姜子牙罢了。

姜子牙仍是凡人，自身是没有法力的，他所会的也是凡人能够习得的一切。

定住玉石琵琶精的黄符，还是他下山时，师兄弟们送的。

不是没有更厉害的符咒，只是厉害的符咒都需要以自身法力催动，姜子牙不行。

帝辛的问话，成功的将姜子牙，和在场一干大臣问的愣在了原处。

眼前玉石琵琶精化身的少女，长得一副小白花长相，被姜子牙扣着双手压来，就站在那里。

明明玉石琵琶精什么都没说，在场众人都觉得，她好像什么都说了。

那楚楚可怜的样子，当真是让人看着心揪痛不已。

也就姜子牙在将玉石琵琶精拉过来的时候，直接表明了这女子是妖怪。

不然，在场的众臣怕是都要指责起姜子牙来。

姜子牙被帝辛问的一时无法回答，脑海之中疯狂的闪过之前，曾在昆仑山时看到过的一切典籍。

这些典籍上，皆没有太好的办法，让他破解眼下情况。

他要如何去证明一个化身成人形的妖族，是妖？

要是站在这里的，是他师兄弟，或者说是他师侄们，都有数种办法，做到。

唯独他，不能。

朝臣见着姜子牙迟迟不再言语，知晓他拿不出证据。

顿时间，所有人看向姜子牙的目光，都变了。

“长得这么美的人，怎么可能是妖呢？”

“就是啊，大概也只有女娲娘娘亲手捏出来的人族，才能长得这般。”

有朝臣在窃窃私语，那声音还不低，正被姜子牙听了个正着。

他怒看向那些人，手指着玉石琵琶精，“就是长得好看，才会是妖！”

“若是妖族不够好看，还如何迷惑人心智！”

有刚刚窃窃私语大臣听不进姜子牙辩驳，出言嘲讽，“你这意思，人族就不能有姿容绝美的女子了？”

“世间样貌佼佼者，皆是妖族？”

姜子牙仍旧不认同大臣的偷换概念，据理力争。

上首坐着的帝辛，等到下方两人吵到后面，谁也说服不了谁，这才又是开口。

“样貌优异者，自然人、妖皆有。”

“孤之妃子妲己，不也容貌盛到极致，人间难得？”

“难道妲己是妖不成？”

说完，帝辛将目光看向姜子牙，继续说道。

“若是这位老叟还不能拿出切实证据，孤便要下判定了。”

“禀人王，子牙愿以性命相搏，见此女身份。”

姜子牙也看出来了，他不拿出证据，就没办法处死玉石琵琶精。

证据拿不出来，他以命相搏总是可以吧？

帝辛明白，姜子牙被逼到这样已经是极限了。

再逼迫下去，若是让姜子牙说出来，他乃圣人门徒。

帝辛怕是就真保不住玉石琵琶精了。

视线轻轻扫了一眼身旁跟过来的苏妲己、苏凝香来人，帝辛应下姜子牙所搏。

“可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