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张二牛身边，面前是特地事先留着的菜……什么不上桌，什么到角落里吃，不存在的。

“各位领导和在座的各位辛苦了，二牛平时多亏你们照顾，我敬你们一杯。”希宁拿起饮料杯子敬酒，众人纷纷拿起杯子回应。

……

吃完饭，营长拍着张二牛的肩膀：“你小子好福气呀。”也不知道是暖气热，还是酒醉人，还是吃得好，一个个红光满面。

平时不怎么碰面交集的营长居然如此，张二牛有点激动。

人全走了，张二牛正想说些感谢的话，一个盆递给了他：“我先去洗澡，把碗筷收拾了，洗干净还了，都是411室的，别忘了还是把那袋酱鸭送给人家，说谢谢。弄完回去，不用等我。”

“啊？”张二牛就看着对方端着放着洗漱用品的小盆，走了。

他只有收拾了去洗了，再还了。等了一小会，也没见曾招弟回来，也就只能先回宿舍了。

半夜，钱老板忙碌完，开车回家。

好是想念曾招弟，有她在，自己只管收钱端菜，收钱包“叮咚叮咚”作响，到账声不断。今晚已经有老顾客问曾招弟去哪里了，还直言她烧的味道不错。

下车到家门口，刚点开指纹锁，进入房间，还未关门，就二道身影出现，其中一个还伸手挡住门。

时隔十几年，钱老板稀里糊涂又一次进了局里，被问及近期那些说粮食欠收，要大家屯粮的帖子是谁发的，他一脸的懵。

账号是他女儿的，钱老板顿时紧张起来，不要自己的闺女在国外被哪个不怀好意的组织给糊弄了。

被斥责几句后，告知ip地址是他家里的电脑，并在他家看到了二十袋大米，证据确凿，要求钱老板坦白从宽、抗拒从严时……钱老板惊呆了。

很快就有了结果。

“怀疑是帮忙打零工烧菜的，名叫曾招弟，19岁。这是她的档案，小学三年级辍学，没有案底，也没佣工记录。”

“根据电脑里的记录，和网上发文时间对得上。”

看着审讯笔录，和各种档案资料，办案组的队长皱眉：“确定没搞错？小学三年级会有这样的文笔？”

不要说这种引经据典的，大约只能写二百字的简单作文。

“钱德成说，房间和电脑都是他女儿的，而他女儿在国外，已经得到核实。房间这段时间都是曾招弟在住，除了她，想不出半夜还有谁能用这台电脑。”

队长手指轻轻点了点桌面：“还有一种可能，文章是别人给她，让她发的，那这极有可能是组织有预谋的破坏行动。所以要想办法找到曾招弟，立即去查她去了哪里！”

“是，队长！”

“在未明确曾招弟是否真是发文者之前，不能通缉。还有就是，再查一下，她是否是转发截取别人的文章。”

此时又有组员进来：“队长，这是连夜审讯的结果，这人承认是转发的。”

队长想了想：“先扣24小时，如果曾招弟找不到，就让他先给公众一个说法。”

外面的大米都卖疯了，第二批储备粮不得不动用，要尽快找到造谣者，进行重罚，堵住谣言。谁叫这个人，为了流量什么都发，还大张旗鼓地宣传。

当有关人员正在查找飞机、铁路、公路方面，是否有曾招弟买过票，在宾馆旅店联网上查找有无曾招弟入驻过，这个“曾招弟”正在某武警部队的家属宿舍楼里开门。

“什么事？”希宁穿着简单的t恤和秋裤当睡衣裤，还打着哈欠。

“吃早饭了。”张二牛想着等会儿如何再提起她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