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7 横滨成长第二十七天 和加德过去有关的……(1 / 2)

押送那些推车的警卫明显更无情一些,甚至用枪指着送弗勒佐来的警卫。

他们通过独一无二的标识认出他是同样在这工作的人,但那又怎么样。

“他是谁?”

服饰和其他人不一样的领头者走出来,用德语问。

年轻警卫被小孩的突然加速吓了一跳,说加速就加速,这种爆发力,有得到奥运短跑冠军的资格。随意吐槽完,他开始处理眼前的困境。

因为有正当的理由,他的气势并不比那些人差。他也用德语回答。

“这是琴酒要的人,命令我送来。”

领头人却不吃他这一套,皱着眉问。

“送到哪?”

“随便找个房间安置,然后等琴酒过来。”

“那就交给我们吧。”

领头人说完,他身后的警卫便出来了一个,将弗勒佐拉过去。

弗勒佐没挣扎,跟着对方走进推车的队伍。

哪个警卫在他看来都是一样的,只要能找到琴酒。

年轻警卫睁大眼:“这是琴酒……”

回答他的是齐刷刷的又向上抬了一点的冰冷枪口。

“他已经看到了这座设施的机密,我需要亲自向琴酒求证是否真的无所谓。”

“这是我的任务!”

“我会和你们队长说明,只是随便一个房间对吧。”领头人轻蔑的看他:“比起把他放到你们的集休息室,不如让我拿走更安全。”

年轻警卫只能愤愤闭嘴。

弗勒佐听着这番话,有点不太舒服。

唔……‘放’和‘拿走’,不是对物件的动作词吗?

难道是地区差异?

司各特是说过,不同地方的人们对同一词汇的理解可能不同的话来着。

弗勒佐正想着,突然又觉得双脚悬空。

有人从后面抓着他的腰抱起了他,大概是嫌他异能创造的衣服太厚,不好着手。

他被放到推车上容器的尾部坐着,刚好是装着那个金发女性的那具。

然后,推车的队伍头也不回的继续自己的行动。

弗勒佐回头看了一眼,只见那年轻警卫无声的朝着队伍啐了一口,眼睛里是窝火。

他歪歪脑袋,然后视线就被墙壁遮住了。

队伍打开了一扇门,走了进去。

那扇门后还是灰色的走廊,不过多了很多没有标识的门,有位戴着厚重眼镜的老人靠坐在墙边,他低着头,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死了。

弗勒佐看见他的名牌,用和德语不同的语言写着‘亚伯拉罕.布鲁尼’。

他听见背后有人说。

“布鲁尼博士又随便睡着了。”

“他太累了吧,一把年纪还要做这种精细的实验。”

“要聊天回休息室,这里还是工作区域。”

领头人冷冰冰的制止,然后从口袋里掏出对讲机,叫人来这个区域带博士回到休息室。

弗勒佐双手扶着盖子,他感觉手下的器具的材质相当奇怪,不冰,但很坚硬,不像弗勒佐摸过并且知道名字的‘塑料’或者‘玻璃’。

小孩好奇心一向很强,也憋不住事,于是就开口问了。

“这是什么做的?”

警卫冷冷的瞪他一眼:“闭嘴。”

“不能说吗?”

弗勒佐有点失望,屈指叩了叩那壳子,结果竟然发出了相当清脆空灵的声音。

他惊奇的睁大眼睛,整个人趴在上面,仔细研究。

容器的四壁都很薄,只有一根手指那么厚,透明度相当好,没有一点杂质,也不反光,甚至能清晰的看到里面躺着的女性西装领带上的暗纹。

他不说话,警卫也不会和他聊天,任由他敲壳子玩。

处理完博士的事情,队伍继续前进。

这次走的不算远,警卫们自动分成几对,三两个人带着一个推车,放进不同的房间。

弗勒佐理所当然的被和那金发女性关在了一起。

在大门关闭前,他开口。

“请问,我要在这里待到什么时候?”

没人回答他,门嘭的一下被关上了。

这是个相当干净的房屋,只有四面纯白的四壁和刚被推进来的推车,门完美的融入墙壁之中,严丝合缝,连一扇通风窗都没留下,完全封闭。

弗勒佐晃晃腿,然后跳下容器。

屋内恒温,身上缠的异能太多,现在他有点热。

要不要收回几层……

弗勒佐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,因为这个房间,让他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。

小孩走到刚才警卫关闭的门边,伸手尝试推了下。

门关的很严,且连带着墙壁上都铺了一层软软的东西,使劲去敲打也不会感到疼。

“等等我一起出去。”

一道清冽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,弗勒佐一惊,回过头,发现那躺在容器中的女性不知何时坐了起来,容器的盖子大开,地上掉了一点银白的水珠,反着光。

她正拧实手中拇指大小的透明瓶子的盖子,瓶底有着和地面一样的液体。

“一起出去?”

弗勒佐觉得这话怪怪的。

就好像她肯定他可以出去一样。

小孩和女性对视几秒,她的身体和胸前的相机都缩小在纯澈的紫色眼瞳中,他突然歪歪头。

“你认识我吗?”

“H.G.威尔斯,我的名字。”

女性无视了他第一个问题,露出一个友好的笑容后,将小瓶子收在西装口袋中,然后开始检查胸口的相机。

直接告诉名字了吗。

出于礼貌,弗勒佐也回答他:“我叫做弗勒佐。”

威尔斯连眼都没抬,确认相机完好后松了口气,然后站起身活动腿脚,她一边揉着脚踝,一边像和熟人聊天一样。

“门你来开吧,我动手太慢。”

“啊……好。”

弗勒佐眨眨眼,还是懵的。

但他还是抬起手,透明的黏液从指缝溢出,渗入门缝,门和墙壁接触的地方、合叶,瞬间被腐蚀出一个大洞,都不用用力,那扇门自己就向外倒下了。

几乎是瞬间,房间里响起刺耳的警报声,犹如地狱般的红光笼罩了房间和外面的走廊。

“谢谢。”威尔斯甩了下金色的长发,一只白皙的手搭在胸前的相机上,她微笑:“真没想到再见会是这种地方。”

弗勒佐想,她用的语言和司各特他们差不多。

他收回手,那一点晶莹顷刻消失不见,站在那,俨然就是个乖巧干净的孩子,谁也想不到这他竟然是造就这足有六十厘米的门被腐蚀的罪魁祸首。

“我们上次见面是什么地方?”

威尔斯动作一顿,随后用狐疑的目光扫了眼男孩,视线落在那扇倒塌的门时变得坚定。

但她十分敏锐,很快就从两人对话的这几句里发现了不对劲。

“你不记得我了,你不是故意骗过守卫和我呆在一起的吗?”

不,他被放在她的容器上纯粹是因为离得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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