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婢女想请淑妃娘娘保守秘密,别在别人眼前提及婢女的事儿。”
柳淑妃嗤笑:“长的不怎么美,想的倒是蛮美。”
面对她的讽刺,鸳鸯也不恼,继续往下说。
“只须淑妃娘娘可以答应这个条件,皇五子便能得到前往封地的机会。“
柳淑妃脸面上的嘲笑一下便消失了。
以司马研现在的状况,竞争帝位已成了奢望,于他来讲,最好的结局就是当个闲散殿下,在自个的封地中逍遥自在地过完一生。
可柳家才闹出通敌叛国的事儿,皇上正在气头上。
他恼怒都来不及,又怎会乐意给司马研封王?
柳淑妃:“凭你一个宫婢,居然也敢夸下这样海口?”
鸳鸯:“婢女当然是做不到的,可婢女背后的人却可以做得到,你如果是不信,能等两天,两天后你就可以知道婢女说的是真是假了。”
说属实的,柳淑妃对这个提议非常心动。
左右她已没活头了,要是可以在临死前给儿子挣个安稳的未来,她即便死也值了。
……
司马琰带兵闯入柳府,包含柳择在内的全部柳家人全都给控制起。
龙虎大营的兵士们四散开来,开始在府里翻柜倒柜,一寸寸地搜查。
柳择惊怒交加:“你们这是干嘛?这儿是我们家,你们凭什么闯进?即便你是清河王也不可以这样无法无天!”
司马琰看着他的眼,一字一顿的问。
“最初是不是你在孤身旁安排的眼线?不但存心泻露了军情机密,害的孤率领的军队遭到敌兵埋伏,还叫孤身受重伤险些丢了命。”
柳择心头剧震。
他、他怎会知道这一些事的?
难不成是有人走漏了风声?
不管心中怎么想,柳择面上却不漏丝毫,他像是听见天方夜谭,无法相信的看着清河王。
“殿下怕不是吃错药了?居然连这样的不着调的话也可以说的出?”
司马琰清清楚楚地听见了柳择的心声。
看来他揣测没出错,眼前这家伙确实就是勾连回鹘、通敌叛国的细作。
所以柳择便看见清河王勾起嘴角,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。
那笑看的柳择头皮发麻,本能地有了种不祥的预感。
司马琰:“朝里有人勾连回鹘通敌叛国,皇上已知晓此事儿,特地下旨叫孤彻查此事儿。
柳大人千万别慌,只须你可以的端坐的正,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事儿,就不会有事的。”
一听这话,柳择心中更慌了。
他强作镇定申斥道。
“污蔑!我打从入朝为官以来,一直都是清清白白。
你无凭无证便诬赖我通敌叛国。
你们这是污陷忠良、霍乱朝纲!你就等着遗臭万年吧!”
整个柳府都给翻了个底朝天。
却什么东西都没有可以找到。
见龙虎大营的将士们空手而归,柳择心里暗喜,看起来他藏书房暗室内的银钱没给发现。
司马琰一直在观察柳择,柳择心中在想一些什么,他清楚的很。
柳择正要借机疼斥清河王,就见到清河王突然开口说。
“书房搜查了么?”
柳择心中咯噔一跳。
曾慕西如实回答:“已查过。”
司马琰:“那便再查一遍,查认真点,别放过任何细节。
孤曾听闻有一些文人最喜欢在书房中搞什么密室暗格子之类。
也许柳大人也有这个爱好。”
说到最后一句话时,司马琰特地冲柳择一笑。
那笑像极狡猾的狐狸。
看的柳择心脏狂跳,凉汗直冒。
清河王怎会知他书房里边藏有密室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