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苏苏飞快的道:“我娘亲受伤了,状况非常危急,想请真人帮帮忙。”
白鹤道人在王府蹭了那样多餐饭,这点要求对他来讲不算什么,他当然是满口答应。
等到了恭德侯府。
舆车都还没有停稳,梁苏苏便急不可耐地跳下舆车。
司马琰紧随其后。
胖乎乎的白鹤道人落在了最后,他的医药柜子给曾慕西提在手中。
恭德侯府的门房早就已收到消息,见到是清河王府的人来了,立即打开大门,恭恭敬敬的把人迎进。
一帮人快步穿过前院,来到霍氏居住的院落。
恭德侯府梁敬祖正急的团团转,两个儿子也是心急如焚。
的知清河王来了,父子三人赶快出门去迎接。
司马琰没有叫他们行礼,直接问。
“岳母状况怎样了?”
梁敬祖眼圈发红,声音喑哑。
“回殿下的话,家医说拙荆后脑受到重创,导致脑内出血。
拙荆一直晕迷不醒,给她灌药也灌不进,我们全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了。”
说到最后他居然忍不住抽噎起。
虽说他平时中总和霍氏吵吵闹闹,有时还会嫌弃她太泼辣,丝毫不温和体贴。
可究竟是多年的夫妇,眼见她性命垂危,他怎样可以不难熬?
梁苏苏没有心思去宽慰自个的便宜父亲。
她拉着白鹤道人跑进屋中,催促他快点给霍氏治伤。
霍氏侧躺在床上,后脑勺上贴着纱布,有丝丝血渍从纱布里边渗出。
她两眼紧闭,面色苍白。
不管梁苏苏怎么叫她都没有反应。
白鹤道人开始给霍氏治伤。
而司马琰则站在门口,向梁敬祖寻问霍氏受伤的详细经过。
梁敬祖怕自个叙述有漏,索性叫人把霍氏身旁的丫环叫来,叫她当着清河王的面把事发经过从头至尾说一遍。
丫环此刻已冷静,就是眼圈仍旧红红的,明显是刚才哭过。
她把霍氏是怎样给人纠缠,又是怎样给推倒受伤的经过认真说出。
司马琰沉声问:“那懒汉长的什么样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