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可恶的是,这一些菜还都是她爱吃的。
她费了好大劲才把视线从那一些美食上边移开,艰难的说。
“殿下,这位该是你儿子?你快和他解释,我真不是他的娘,这事你该比谁都清楚才对。”
司马琰拿起一个卤鸡腿,慢慢撕掉一块鸡肉。
鲜嫩的鸡肉在梁苏苏面前绽放开来。
油亮的光泽,浓郁的香味……
斯哈!
居然该死的诱人!
司马琰:“吃么?”
咕噜,梁苏苏忍不住吞吞口水。
司马琰有拿起一根碳烤羊排。
给烤的香喷喷的羊排在她眼前轻轻晃动。
“吃么?”
梁苏苏感觉自个快要撑不住了。
司马琰用筷子夹起个酒糟凤爪。
伴随他的动作,给煮煮的软烂的鸡爪轻轻颤动,浓郁的汤汁顺着鸡爪慢慢滴落。
“吃么?”
梁苏苏不争气的坐下。
她端碗筷,埋头大吃。
唔唔唔不可以怪她太没有出息,只可以怪对方给的属实太多了。
司马玄清牢牢地捱着娘坐下。
他发现娘的衣裳给自个给蹭脏了,手忙脚乱地想要帮她擦干净。
可他的小爪子上也全都是脏兮兮的泥土,结果只会是越擦越脏。
司马玄清急哭了。
“娘,你的衣裳给我搞脏了,我不是存心的唔唔唔!”
他平时中在外边野惯了,从不在乎自个身上有多脏。
可此刻他却忽而后悔了。
早知道娘今日回,他一定不会出去疯玩,他一定会提早将自个收拾的干干净净,就和他父亲一样。
想到这儿,司马玄清突然懂了他父亲的险恶认真。
他父亲明知道今天晚上娘会回,却存心不跟他说,害的他毫无准备,就这样脏兮兮地出现于了娘眼前。
臭父王!坏的非常!
梁苏苏赶快吞下嘴中的食物,冲孩子说。
“没事儿,我等下次去换身衣裳就可以了,你不要哭了,快洗洗手吃饭。”
司马玄清也知道自个如今的模样非常糟。
他不好意思再捱着娘,赶快一骨碌地爬起,噔噔地跑出。
站在一旁侍奉的古超见状,赶快唤了声。
“王世子爷,你跑慢点儿,当心摔着。”
此刻窦夫子跟管众已走进。
他们在客位坐下。
可他们并没如梁苏苏那样直接动筷子吃菜,而是先端酒杯,冲着坐上首摄政王爷敬一杯。
窦夫子:“今天晚上可以有幸来摄政亲王府做客,我等受宠若惊,请容我等敬殿下一杯。”
他跟管众一口饮尽杯里酒。
司马琰却没给出任何回应,视线始终停留在梁苏苏身上。
窦夫子见王世子爷还在吃,赶快轻声提醒了她一句。
“王世子爷,给殿下敬杯酒。”
以前梁苏苏时常陪姥爷吃酒,因此她的酒量还不错。
她当即端起酒杯,冲着摄政王爷所在的方向晃了晃。
“我干杯,你随便。”
说完她就昂起头,一饮而尽。
众人都当摄政王爷不会有什么反应。
谁知方才还不理人的摄政王爷,此刻居然端起了酒杯,并一饮而尽。
这样明显的分别待遇,叫窦夫子越发的好奇,摄政王爷跟王世子爷当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?
司马玄清换了身干净的衣裳,脸也洗的干干净净。
因为洗的太急,脑门的碎发都给打湿了。
他都没有来的及擦干,就仓促地跑回用膳堂。
他看见娘还在,悬着的心立即便放下。
司马玄清小心谨慎地移去,小脸面上浮现出红晕,双眼亮晶晶声音软甜。
“娘。”
梁苏苏给叫的头皮发麻,险些给嘴中的食物给噎住。
她赶快灌下一大口酒,将食物吞下去,而后对孩子强调道。
“我真不是你娘亲,你看清楚,我是男的,男人怎可能生的出小孩?!”
为展示自个身为男性的事实,梁苏苏还特地昂起头,露出她那栩栩如生的喉头。
司马玄清愣愣的看着她,小脸面上满是迷茫。
他年龄还小,性别意识模糊,暂时还不大懂喉头代表着什么。
梁苏苏指着坐在上首的摄政王爷,说。
“你瞧瞧你父亲,他也有喉头。”
梁苏苏又指向一旁站着的侍女。
“你再瞧瞧她,她是没喉头的。
唯有男人才会有喉头,女人是没的,因此我是男人,懂了么?”
司马玄清摸了下自个的喉咙:“可我也没喉头呀。”
梁苏苏耐心解释。
“那是因为你年龄还小,喉头还没有长,往后等你长大了,你就会有喉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