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阿忘:“我们还有一颗棋子没有用。”
司马迎凝视着对方。
“你是说戴锦涛那里……”
武阿忘笑:“费那样多心思培养的暗桩,现在终究到他发挥作用时,希望他不会叫我们失望。”
当天下午,戴锦涛照例在城墙面上方巡视,突然见到一队血滴子气势汹汹的走上了城墙。
“戴将军,我们怀疑贪墨军饷、冒领军功,请你和我们走一趟!”
戴锦涛给他们给气笑了。
“你们说老子犯法,老子便犯法了么?证据?拿出给老子瞧瞧呀!”
为首的那名血滴子冷冷说。
“我们血滴子是为朝堂办事儿,请戴将军配合!”
戴锦涛给他们给惹恼了,一把扯开衣襟,露出胸前的疤,怒目而视。
“看见这一些疤了么?
老子身上每一道疤都是在沙场上和敌人拼杀留下的。
你们竟然说我冒领军功?
有能耐你们便看着我身上的疤,将冒领军功4个字再说一遍!说呀!!”
血滴子却像是看不见那一些疤一般,依旧坚持要带他回去调查。
戴锦涛不愿走,血滴子直接动手来硬的。
双方自此发生了强烈冲突。
闻讯赶来的血滴子越发的多,另外3个城门的守军也全都赶来,帮助血滴子一起对付戴锦涛跟龙虎大营。
戴锦涛带领的龙虎大营落入下风。
为求自保,他们不得不退出南城门。
近乎是他们才走,南城门便给人从里边使劲关上。
等清河王带着八万大部队气势汹汹地赶到盛京城时,发现戴锦涛率领的龙虎大营正躲在附近的山林里边。
南城门已易主,现在看守南城门的人是晋南王那一派的。
清河王跟戴锦涛无法再像之前那样来个里应外合。
戴锦涛为此内疚的不可以,见到清河王出现,当场就是一个熟练的滑跪,哭着叫。
“是末将无能,没有可以为殿下守住南城门!末将甘愿受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