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淑嫔哭的一脸是泪。
“要是嫔妾没摔倒,或许这一胎还可以保的住。
全都怪嫔妾,是嫔妾太没有用。
要是可以在梁妹妹抬手推来时,嫔妾能站的更稳当一些的话。
嫔妾便不会摔倒,腹中的小孩也就不会没有了。
唔唔唔,全都是嫔妾的错,求皇上惩戒嫔妾吧!”
皇上搂着她温声细语的宽慰。
“不要说这一些气话,你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儿,你好好配合治疗,滑胎的事寡人会给你个交待。”
周淑嫔伏在他的怀中疼哭出声。
片刻后。
内室的小门给推开,皇上从里边走出。
他望向梁菲菲,沉声问。
“真是你将周淑嫔推倒的?”
这话彷如一把利剑,扎进梁菲菲的心口,让她一瞬时红了眼圈。
她像是随时都要哭出般,却又硬生生把泪逼回,竭力叫自个维持住最后的体面。
“嫔妾没。”
声音发抖,透出隐隐的哭腔。
皇上于心不忍,情不自禁地放缓口气。
“有人可以给你作证么?”
梁苏苏主动站出。
“那时妾身在场,妾身亲眼看见梁淑嫔就是碰了周淑嫔下,那点力气压根不足以把周淑嫔推倒。”
皇上眯起双眼:“你的意思是,是周淑嫔自个摔倒的?”
梁苏苏再傻也知道这样的话不可以明说。
更不要提皇上生性多疑。
她越是怀疑周淑嫔,就越是会引起皇上的反感。
所以她低下头去,本本分分应道。
“妾身不知。”
司马琰惟恐自家媳妇儿受委曲,立即向前一步,把人护在背后,嘴中说。
“我们家嫡妃没有见过什么大世面,胆儿小,不会说谎,请皇上高抬贵手,别为难她。”
皇上无语:“寡人就是问她几句话罢了,这也算是为难么?”
司马琰才不管这一些。
他便站在梁苏苏的眼前,如同一尊门神,谁也不要想把他推开。
皇上深吸气,这若非他的亲儿子,他一定要把人拖出去打一顿。
真是一点规矩都没!
梁菲菲适时地开口。
“皇上为什么会觉的是嫔妾推倒了周淑嫔?
难不成在皇上的心中,嫔妾就是这样的心毒手辣的女人么?”
说到最后一句话时,她的瞳仁中中流露出深深的哀怨之情。
皇上有点心软。
可此刻关乎皇嗣,必须要有个合理的交待才可以。
“寡人也不想怀疑你,可周淑嫔说是你推了她一把。”
梁菲菲微抬下颌,如同倔犟的天鹅。
“既然周淑嫔怀疑嫔妾,那便叫嫔妾和她当面对质,嫔妾可以的端坐的正,不怕对质。”
皇上迟疑了下:“周淑嫔还在里边接受治疗……”
梁菲菲:“嫔妾能等,只须可以还嫔妾一个公道,叫嫔妾等多长时间都行。“
她巴不得多拖延一些时间。
到底找到柳御医并将他带来需要好多时间。
从她的知周淑嫔每日都会叫柳御医给自个请脉后,她就开始怀疑这二人当中是不是有什么秘密勾当。
是以她今天特地在出门前,命人把柳御医骗去了镜舫斋。
为的就是打一个时间差。
只须有时间差在,不管周淑嫔耍什么手段,梁菲菲都可以有反应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