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苏苏身上的伤势已好的七七八八,正常的行走活动已不成问题,就是身上还有一些疤没消下去,看着不大美观。
白鹤道人给她调配了祛疤的药乳。
现在她正在每日使用药乳,至于效果还要再等段时日才可以看得到。
为遮住身上的疤,她特地换了身领子比较高的衣裳,宽大的袖子遮住手背,只露出一点儿指腹,长长的裙摆拖曳在背后,行走间隐约可以看见一点儿鞋面。
整个人全都包的密密实实。
这样一来确实是看不见疤了,可是热呀!
前往未央宫赴宴的路上,梁苏苏推开舆车的车窗,叫风灌进。
她单手拉开衣襟,好叫风可以吹进她的衣裳里边。
司马琰忍不住问:“要不要回去换身衣裳?”
梁苏苏哼唧说:“不要。”
她能热死,可决不可以丑死。
司马琰听见她的心声,劝慰道。
“你身上的疤又不丑。”
梁苏苏幽幽的看着他:“你是认真的么?”
司马琰面不改色的说:“自然是认真的,你全身上下每一处都是完美的,哪怕有疤,也是可爱的疤。”
梁苏苏的神情逐渐变的古怪。
她情不自禁地想起在床上时,狗男人总爱在她那几处疤上反复亲吻,每次都要将那几处疤亲的变红了才罢休。
她严重怀疑狗男人是不是患有恋疤癖?
听见她心声的司马琰:“……”
神特么恋疤癖!
他不就是想说几句甜言蜜语哄她高兴么?
她至于歪曲成这样么?!
这女人便不可以哄着!
司马琰抬手捏住她的脸盘:“我对疤没有什么兴趣,我就是觉的每次亲吻你身上疤时,你都会表现的分外敏感,我喜欢看你露出那种无法自持的模样,非常可口。“
说到最后,他居然还伸出舌尖,舔了下自个的唇瓣,有种回味无穷的感觉。
梁苏苏给说他那露骨的话语说的面红耳赤,同时在心中疯狂腹诽。
黎大驴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