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垃圾被打得头破血流的，终于不敢皮，规规矩矩的把什么都招了：“我查了校长这么久，他的通讯往来，我肯定是早就追溯到了的啊，虽然他用的是卫星电话，也是防窃听的，号码是虚拟号码，但是还是逃不过我的火眼金睛，我……嗷！”

小垃圾又挨揍了！

他扁着嘴嘟哝：“宝，我都说了啊，你怎么还打我？”

盛问音吼他：“我是问你这个吗！我说我爸！我爸！”

小垃圾一愣，然后道：“小叔？”

盛问音表情很严肃，手指忍不住发抖：“是真的吗？我爸没死？是真的吗？真的吗？”

小垃圾顿了一下，然后道：“我不知道啊，我只知道他们内部的联络号码啊。”

盛问音：“……”

小垃圾眨眨眼，又道：“不过那边不是要发照片吗，我们等着看照片吧！”

盛问音不再说话，沉沉的听着监控耳机里的动静。

小垃圾这时又道：“宝，我要去买珍珠奶茶，你要吗，我给你带一杯。”

盛问音没回答，微白的唇瓣，抿得紧紧着。

小垃圾鼓了鼓腮帮子，只好自己下车了。

他刚一下车，另一扇车门里，灰眸男人也下来了。

去马路对面买了两杯奶茶，小垃圾刚要回车上，手臂突然被男人握住了。

冥有些不悦：“让我帮你的时候，你说过，这次不会瞒着我。”

恪眨眼：“我瞒你什么了？”

冥扫了眼马路对面的七人车：“她不了解你，我了解你，你刚才的表情不对，校长的事，你到底知道多少？”

恪垂了垂眸，半晌后，他避到旁边的建筑后面，缓声道：“我可以告诉你，但你不能告诉她。”

冥皱眉。

恪问：“还记得鳄鱼吗？”

冥当然记得。

几个月前，在香江，简问恪把鳄鱼打成了二级残废，耳朵给人割了，眼睛给人捅了，在人家脸上划的格子，多得都能下五子棋了。

冥问：“鳄鱼怎么了？”

恪冷声：“他伤了你，我当时确实想杀了他，你们怕他死，想从他嘴里挖出东西，但我不需要，因为我什么都知道，包括，小叔的死因！”

冥眯了眯眼。

恪朝外面看了眼，确定盛问音没跟来，才继续道：“当年小叔殉职，动手的人，的确是鳄鱼，至于是谁下的令……呵，你以为，我是吃饱了没事干，才跟着校长的吗？”

冥蹙眉：“是季长青杀了简华章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