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问音点头，又在平面图商场六楼的地方，画了一个圈：“其实之前我观察过，市中心现在已经是低风险地区了，按理说，不应该还有厉害的丧尸出现，而且我们当时都在商场，确实没看到黄衣和娄艾肖是怎么中招的。”

莫川皱了皱眉：“我们没发现还可以理解，但你警惕心这么高，你也没发现，那确实不太对劲。”

想半天也想不通，还是信息资料太少了，盛问音将图纸随便丢在桌上，起身道：“早点睡，明天会很忙。”

莫川一愣：“很忙？”

盛问音道：“嗯，明天解剖娄艾肖。”

莫川：“……”

第二天，大巴车里。

娄艾肖已经要疯了：“放开我嗷！把刀拿开嗷！盛问音你个狗东西嗷嗷嗷嗷！”

盛问音比划着下刀的地方，对旁边不忍直视的团员们道：“把他给我按住了！”

团员们只能给娄艾肖比成“大字型”，让他看起来更好切一点。

娄艾肖真的要哭了，他望着莫川道：“沙师弟嗷！沙师弟嗷嗷嗷嗷！”

莫川也很尴尬，他按着娄艾肖的两只脚，为难的对盛问音道：“真切啊？”

盛问音老神在在：“放心吧，他是升级版丧尸，切不死的。”

娄艾肖道：“我是升级版你爹嗷！”

“噗嗤！”盛问音一刀，直接捅进了娄艾肖的肚子。

娄艾肖：“……”

莫川：“……”

其他人：“……”

——

——

娄艾肖的衣服快速被鲜血染红，黏腻难闻的颜料味溢满车厢。

盛问音将娄艾肖衣服内衬里的破损血包拿出来，倒出剩余的颜料，袋子空了后，一个红色的密封袋，也落了出来。

盛问音抬手就一巴掌扇在娄艾肖头上，骂道：“你他妈还真跟主办方一伙了！不切你，还真把信息藏死了！还是不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了！”

娄艾肖吐着舌头，歪着头装死。

盛问音踢了他一脚：“你是升级版丧尸，死不了，滚起来！”

娄艾肖翻了个白眼，斜眼瞄她：“丧尸自愈要时间嗷！至少得五分钟才能恢复活力嗷！你懂个屁嗷！”

盛问音：“……”

盛问音懒得理他，打开那个湿哒哒的密封袋。

其他团员这时也都凑过来看。

袋子里是一张纸条，上面写着一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