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样？荣哥。”陈默得意地手叉腰。

“这是啥啊？你要抢银行还是要去绑票啊？”杨荣嘴角抽搐。

“我不想去参加那个什么盛典，所以……”

“你说啥？”杨荣眼睛瞪得老大，“你再说一遍？你知不知道这几天我接了多少个电话？联系了多少媒体？你敢不去？”

“我没说不去啊，荣哥你看你这急脾气，淡定，淡定。”陈默一笑，蒙着脸却看不出任何表情。

“这不想了个这办法，这样去不就没人认识了嘛。”陈默说道。

杨荣一扶额头，这是正常人能想出来的办法吗？用这个形象去参加颁奖典礼，恐怕要比之前的新闻还劲爆吧？到了门口不会被保安拦下来吗？

陈默已经沉浸在自己的计划中，头也没回地说道。:“雪晴，你问问杰文科技那边，市面上现在有没有变声器，给我弄一个来。”

“变声器……是什么东西。”一旁的女孩支支吾吾，“陈总，孟雪晴调到燕京报去了，您不知道？”

“啊？”陈默一把摘下了脸上的蒙面巾，回过头来，果然，女孩他不认识。“啥时候的事儿？没跟我说啊。”

“就昨天。”杨荣接过话头，“这丫头也不知道是咋想的，非说要去当记者，你说说你，带人去了一趟象省，回来就跑了……”

“那这位……”陈默指了指后面他不认识的女孩。

“陈董，我是卢娜，杨总的助理。”女孩朝陈默一笑。

“噢，那我的助理……”陈默指了指眼前这个面容姣好的女孩子。

“想得美。”杨荣没好气地说道，“招聘呢，等着吧！”

“小气……”陈默一把又把把蒙面巾拉上，转过头看着卢娜。“小娜娜，别忘了我的变声器。”

“好的陈董，我这就去办。”卢娜回答一句，立刻走出了办公室。

杨荣又看了一眼陈默的造型，问道:“小默，你确定要穿成这样去参加？”

“是啊，不行吗？”陈默问道。“这造型多别致。”

“这，人家都西装革履的盛装出席，你这样不合适吧？”杨荣说道。

“不这样不行啊，你看阿杰，他现在还能正常逛街吗？走到哪被发现了都是水泄不通，我要是变成那个样子还活不活了？”

“小默，你是不是想多了？”杨荣语重心长地说道，“你毕竟不是艺人，只是词曲作家，受到大众的关注度不会那么高的，你见哪个词曲作家被人在大街上追着要签名过？”

“啊？”陈默一愣，“不会吗？”

“不会的，对你关注得更多的，大多是圈内的同行们，普通的歌迷还是更关注歌手的，你不用太担心。”杨荣语重心长。

“也是啊……”陈默想了想，摘下了面罩。“你是说我可以出现在公众面前？”

“当然可以……等一下。”杨荣疑惑地看向陈默，“你之前从来不参加任何颁奖典礼，是因为这个？”

“对啊，要不然呢？我本来还挺愿意上台的……”陈默说道。

“我们都以为是因为你懒啊！”

陈默:“……”

……

棒子国，机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