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歪？爸，你打电话了？”

“你干啥呢不接电话啊？再不接我都要报警了！”陈援朝说道。

“在公司开会，电话静音了。”陈默说道。

电话那边沉默片刻，只听见陈援朝叹了一口气，语重心长地说道:“儿子，下飞机那会儿，有外人在我没好意思问，你们公司到底是干啥的？今天那个司机说，我坐这台车，不是公司的，是你个人的车，还说你是什么董……”

陈援朝语气有点激动，“儿子，那台车我知道多少钱，你一个没毕业的大学生，干多少年才能赚这台车？还在燕京买了房子？你觉得我傻还是你傻？”

陈默“……”

“你爹我，养猪虽然辛苦点，但是挣这钱心里踏实啊！你想买房子，想买车，无非就是咱多养几头猪的事儿……”

“爸，”陈默有点受不了老爸的絮絮叨叨，“要我说你那猪也别养了，臭气熏天的。你不了解我这个行业，无论短期还是长期来看，挣钱的速度都堪比造钱机器，你说你，天天喂猪……”

“放屁！”陈援朝怒了，“还踏马造钱机器，我看你像造粪机器！违法犯罪的事儿咱能干吗？啊？你是不是欠揍了？”

陈默:“……”

“听我说儿子，咱家不差钱，你说那个什么开手机店的事儿，我打听了，靠谱，我都已经选好地方了，过完年就能干起来。年后养猪场也要扩大规模……”

陈援朝又开始絮絮叨叨起来。

陈默叹了口气，家财万贯带毛的不算，老爹咋就对养猪这么有执念？

“这样吧，爸，正好晚上我公司的合伙人要跟我一起吃饭，你也一起来呗。”陈默说道。

“我不去！”陈援朝气儿还没消，“你也不准去！”

“你得来啊，爸。”陈默想了想说道，“你得帮我判断判断，我干这事到底是不是不靠谱吧？你那眼睛多毒？啥骗子在你那也走不过三个回合，就得被你识破！”

“那倒是……”陈援朝的气儿消了点，“你把吃饭的地方短信发给我！你小子晚上别多嘴，我倒要会会这帮孙子，是人是鬼，一顿酒就套出来了！”

……

挂了电话，陈默长出了一口气。

“荣哥！荣哥？”

“咋的了？慌慌张张的。”杨荣的办公室离陈默的不远。

“是这么回事……”

陈默把事情说了一遍。

“噗嗤！”杨荣笑出了声，“你爸也太逗了，哈哈哈哈哈。”

陈默苦着脸:“咋办啊？”

杨荣想了想，说道:“这样吧，我们新签约的歌手里，有知名度比较高的，受中老年人喜爱的，我约上，晚上一起去吃饭，另外阿杰一会就下飞机了，我叫人去接上他。”

……

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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