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说是因为，她的视线落在男人的身上，就再也移不开了。

察觉到乔晚正在看她，程苒一开始还有几分慌张，但很快就释然了。

反正都是要打照面的，乔晚发现了她，也给了她一个契机。

程苒轻勾唇角，让微笑保持在一个完美的弧度，然后就朝着乔晚跟霍景深的方向走了过来。

她在霍景深的身侧停下，看了看他，又看了看乔晚，随后轻柔地开口：“不好意思，我可能刚刚让您误会了，从进门的时候我就注意到您先生所佩戴的这块手表，款式是我很喜欢的，最近正想送一块这样的手表给我朋友，不知您是否能告诉我这块手表是什么牌子的？”

程苒问的礼貌又客气，尺度把握的刚刚好，又不会让人觉得像是在找借口搭讪一样。

对于自己的表现，程苒很满意。

但是霍景深连头都没抬一下，仿佛根本没听到有人说话似的，只兀自滑动着手机。

等了接近一分钟，程苒都没等来自己想要的回应，霍景深好像把她当成了空气一样，这种出乎意料的态度让她觉得惊讶也觉得尴尬。

她以为霍景深至少会抬起头来看她一眼的。

一时间，程苒脸上的表情有些凝滞。

原本乔晚对程苒还抱有敌意，没想到她只是来问表的，看她态度那么真诚，她也就没有之前那么生气了。

尤其是看到霍景深对人的态度，果然还是一如既往……

啧啧，她忽然还有点心疼是怎么回事？

轻轻咳嗽了一声，乔晚对霍景深说道：“人家都问了，就当是帮帮忙，你可以告诉一下人家是什么牌子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