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天后。

帝都医院，私人病房。

唐容君敲了三下门，余九渊来开的。开门的那瞬，余九渊小小地愣了一下。“唐夫人。”

唐容君慈爱地朝她笑了笑，“芍清在吗？上次在余氏集团的宴会上，看到芍清的视频，知道她生病了。今天得了空来看看她，她在吗？”

“在，妈妈在里面坐着。”

余九渊关上门，跟着唐容君走了进去。

窗户旁的木椅上，一个神态病弱的妇人坐在那。她的鬓角已经生出了很多白发，脸色蜡黄，木讷地望着窗外的海棠树。

“九渊，我有些话想和芍清单独说说，你……”

听到唐容君的声音，是她进门时问余九渊“芍清在吗”那一声，白芍清此时此刻大脑才慢慢反应出这是唐容君。

她转过头，盯着某一个地方：“九渊，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。今天学校还有课，上完了早点回家陪吕林，他在政府机关上班也很累的。”

谈及“吕林”二字，余九渊的神情暗淡下来，眼底很明显有过哀伤。

这五天她一直在医院。

余氏集团年会的那段视频，虽然没有公开，但晚上还是有警署的人来了这间病房，要白芍清配合调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