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阮眼看着司郁寒一杯一杯地往自己嘴里灌酒，他有些担忧。

他今晚心情是真的不好，难道自己刚才真的伤到他了。

柯阮收回自己的视线，无意中看到了司辰烨。

司辰烨对着他笑了笑，他愣了愣也对着他笑了笑。

“砰！”

龙案上突然发出了巨大的响声，柯阮吓得一颤，抬头看，发现龙案已经被司郁寒拍裂了。

裂了啊！

这得多大的气啊，柯阮觉得自己的脖子有些发凉。

桌子立刻就被暗卫换了，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。

其他人也不知道为什么司郁寒要发这么大的脾气，也不敢多说什么，只能低着头看自己的桌子，就是酒都不敢碰了。

好不容易都结束了，所有人都急忙告辞，很多人都明白自己的实力，惹不起司郁寒，就只能供着。

等所有人都走了，司郁寒还在那里不停地灌酒，柯阮急忙起身朝着他走去。

“别喝了！”

司郁寒抬眼看他，像是在等什么，可说了句“别喝了”就再也没了。

他冷下脸，又低下头开始灌酒，这么久了，柯阮从没看到过这样的司郁寒。

他伸手捏住司郁寒的手腕，重复了一遍，“别喝了。”

“柯阮，对你来说，我到底是什么，你告诉我。”司郁寒像只受伤的野兽，只能独自舔舐伤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