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4章‖贾张氏又出来了(1 / 2)

四合院大门口。

“东子,是你呀,我还以为谁开车回来了呢!”闫埠贵拿着蒲扇扇着风,看着停在胡同里的吉普车,抻着头猛瞅,当他看到下车是郑振东后,立刻眯着眼睛,心里连忙盘算起来。

“三大爷,还没睡啊,您这是乘凉呢,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,等有时间我再跟您好好聊聊,今天太晚了,我该回去睡觉了。”

郑振东对闫埠贵,实在是提不起说话的兴趣来,这老小子就是个占便宜没够的人,看自己开车回来,不知又盘算什么呢。

傻柱跟郑振东点了点头,打了个招呼,接着转过脸来,对着闫埠贵嘲讽道:“三大爷,您又琢磨什么呢?琢磨也是瞎琢磨,这车您可不够档次,您还是老老实实教您的书吧,不然哪天我心情不好,就去学校把你顶替了!”

“切,傻柱,你小子知道学校大门朝哪开不知道,还去我们学校教书,就伱那点文化水平,能看得懂课文吗?”闫富贵一脸不屑,他向来都瞧不上傻主这个仅仅小学毕业,初中没上几天的粗鲁人。

见二人就要吵吵起来,郑振东赶忙上前劝解道:“三大爷,柱子哥,你们俩都少说两句。来来来,柱子哥,我找你有事,咱们过去说。”

傻柱虽说不怎么情愿,可还是提着马扎,跟郑振东往院子里面走去。

闫埠贵本来还打算,让郑振东开上车拉着他出去转一圈,好感受一下坐车是什么感觉。

可还没等到他开口,郑振东就和傻柱往院里走去了,只好闷闷不乐的坐了回去。

因为心情不好,手里的蒲扇摇的飞起,心里暗自盘算,非得要给傻柱点颜色瞧瞧,谁让这小子不尊重自己这个三大爷呢。

这边,郑振东、傻柱两人走了几步,来到院子里面后,这才停了下来。

傻柱看着满是酒气的郑振东,不禁皱了皱眉头,最后强忍着不适,满脸疑惑的问道:“东子兄弟,说吧,找哥哥到底啥事啊?”

“其实也没什么,就是不想看你跟三大爷拌嘴,不论怎么说,他也是咱们院子里的长辈,你跟他吵嘴,赢了也好,输了也罢,那都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儿,你说呢?柱子哥。”此时郑振东酒意上涌,不自觉的就对傻柱教育了一番。

傻柱有些不忿,语气也跟着不耐烦起来:“这老蹬,没事就爱刺挠我几句,不就没给他剩菜么,他至于这样吗?我看不惯他,不找他点别扭,我这心里不得劲。”

郑振东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,语气深沉的说道:“柱子哥,你要记住一句话,看一个人,不能光看他说什么,最重要的是看他在做什么,他说什么都不重要,他做什么却是有痕迹的,是会造成影响的。

天下熙熙皆为利来,你看他做的事儿,分析其中的利益往来就能知道这个人在想什么,是个什么样的人。

天下攘攘皆为离往,万事都逃不过一个利字,你要多学,多看,少说,遇事不要慌,多想想其中的利益关系再下决定,这样你以后的路子就稳当了。

三大爷家里啥情况,你不是不知道,全家人都指着他过日子,每月挣个仨瓜俩枣的,还不够嚼咕的,你说他能怎么办啊?”

傻柱点了点头,应了一声,突然感觉的郑振东这话说的很有范,就连对闫埠贵的印象中的那么不堪了。

其实他之前没有深思过,现在仔细一想,发现院子里面的人,各有各的特点。

院子里精明人不少,别的人就不说了,单说闫埠贵这个人,三大爷闫埠贵虽然抠门,但是这老小子喜欢逛街。

街面上所有东西的价格这老东西早就打听的一清二楚,谁家要是买回来一个新物件儿,他一口就能说出准确的价格。

他整天堵在院子门口,通过观察院子里邻居们每天进出带的东西,再加上她媳妇儿每天八卦的消息,很容易就能算出哪家挣了多少钱,花了多少钱,家里还剩下多少钱。

可以说闫埠贵这个人生错了年代,也生错了性别,他最适合当四处八卦打听的中年妇女了。

两人说了阵子话,看时间不早了,郑振东便回家去了。

回到家,跟郑母聊了几句,郑振东看天色不早了,就回前院休息去了。

…………

第二天一早,四合院里传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,贾张氏要回来了。

贾张氏的回归让整个四合院都紧张了起来,大家纷纷开始议论,诉说着没有贾张氏的日子有多好。

上午9点多,郑振东正在院子里跟傻柱说话,两人聊着正起劲的时候。

忽然前院传来一阵喧哗声,郑振东、傻柱赶紧出去看热闹。

这一看,把郑振东他们吓了一跳,只见一个披头散发,身上挂着一堆破布条,光着脚的疯子正在院子里骂街呢。

郑振东仔细一看原来是贾张氏回来了,只是她这副模样,倒真有点丐帮的风格。

好家伙,厉害了!玩起考死扑类来了?

她在劳改队可是受尽了委屈,刚进去的时候她还没认清楚情况,在里面骂骂咧咧的。

狱警警告了她两次,没给她上手段,她还以为是人家怕了她了。

第三次的时候,狱警没有警告她,而是在女监房门口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今天困了,准备偷个懒,睡到大天亮。

贾张氏刚进来,还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,监房里的其他女犯人在里面待的时间长了,却是明白狱警的意思。

贾张氏还准备在监房里撒撒泼,骂骂娘,把女监里的那帮老娘们儿给吓住,这她还以为监房里面跟四合院里面一样,样她就能在里面作威作福了。

只要她撒泼,耍赖,别人都会让着她,害怕她。

殊不知女监里面的那些人哪个是好相与的,要不就是建国前的人贩子,要不就是老鸨子,还有的是建国后抓捕的特务外围成员。

贾张氏要是老老实实的伏低做小还好点,再不济狱警也会出面维护一二。

可是她偏偏一进去就把她最大的靠山狱警给得罪了,又在监房里折腾幺蛾子。

劳改队里面吃得也很差,每顿饭一个人一个窝窝头,一块咸菜,一碗清水,一天两顿饭。

就这贾张氏也经常吃不到嘴里,她每天只能保证一顿饭,剩下的都被舍友给拿走了。

大半年下来,贾张氏就肉眼可见的瘦了下来,也苍老了许多,但是身上的那股彪悍气息经过监狱的洗礼,更加浓厚,更加强烈。

此时贾张氏正在前院骂闫埠贵呢,已经骂到了闫阜贵的祖奶奶辈儿。

闫阜贵躲在家里不敢出来,三大妈偶尔回骂两句,但是敌不过贾张氏那加特林似的火力输出。

郑振东跟一个邻居一打听,才知道闫埠贵为啥会被骂。

贾张氏被放出来之后,千辛万苦才走到四合院,没想到一进门就被闫埠贵给拦住了。

闫埠贵第一时间没有认出贾张氏,还以为是谁家的穷亲戚,来院子里打秋风呢。

闫埠贵本就知道这种人身上抠不出好处来,但是就是忍不住心中的那股八卦之火。

于是就拦着贾张氏问东问西的,说话的语气稍微有点嘲讽的意思。

闫埠贵这才认出是贾张氏回来了,吓得是撒腿就往家里跑,连头都不敢回。

贾张氏正憋着一肚子火气呢,逮到闫埠贵这个不开眼的,怎么可能就此放过。

这不已经从闫埠贵的儿子辈骂到了祖奶奶辈了。

郑振东傻柱二人,听完这个过程都快笑死了,闫埠贵这种人,还就得贾张氏这样的来治治。

傻柱正在呢对着郑振东傻笑呢,没想到转眼就被闫埠贵给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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