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十五章 本督就是奸党佞臣,怎么了(1 / 2)

血啼端来一碗银耳羹,江逾白伸手接过,微笑道:“我来吧。”他小心翼翼地捧着银耳羹,目光温柔。

血啼是跟在江逾白身边的暗卫,为了隐藏身份才留在这府里,她上下打量着江逾白,有些诧异,早听闻江督主对这个徒弟关爱有加,没想到如今居然细心到这种地步。

江逾白见她愣着,伸手在她面前晃了两下,血啼才回过神来。

“怎么?里面躺着的是督主夫人?”

“不是。”

“还不承认。”

江逾白眼见血啼又露出了凶神恶煞的表情,不由地笑了,“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。”

岑风行瞧见这一幕不禁嗤笑起来,死鸭子嘴硬,我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。

看着江逾白将银耳羹端了进去,血啼在他身后吐了吐舌头,一脸不屑地“切”了一声。

江逾白端着银耳羹进了房间,只见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花香。床上的少女,闭着眼,脸若桃花。

江逾白心下一暖,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,将银耳羹放在桌上,然后坐了下来。

他拿起勺子,轻轻地舀了一勺银耳羹,缓缓地吹着气,待到适宜的温度后,才送到沈知意的唇边。

沈知意愣了一下,微微张开嘴,咽下了羹汤。

“下次再这样,干脆死在火场算了。”

江督主看着她手臂缠上一大段绷带笨拙的模样,那可怜兮兮的样子,嘴角勾起一抹坏笑,他凑近沈知意的耳边,低声说道:“岑风行说,你的胳膊多半是废了,这辈子用不了了。”

沈知意听到这话,脸色顿时变得惨白,冷汗顺着额头不停地滑落。她低头看着自己被绷带绑着的手臂,心中涌起一股绝望。

江逾白却突然笑出声来,“逗你的。”他轻轻拍了拍沈知意的肩膀,眼中满是戏谑的光芒,“你的胳膊没事,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。”

“江逾白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开玩笑了。”

“没大没小,对师父直呼其名?不上规矩。”

沈知意俏脸一红,娇嗔道:“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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